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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很难描述这几日的天气怎样,事实上无论外面的天气如何与我无干。

  出门的时候我也没有翻皇历,因为我没有皇历可翻。

  不管是天气还是皇历,所有事情只有了人的意识的参与才会有意义。

  当然我不是说我的意识在飘散。而是我的心情很乱。

  我睡在实验室,不太想回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宿舍。但我又不能在实验室睡得太懒,我不想把我“可爱”的睡姿展现给大家。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到宿舍小憩。

  我熟练地掏出钥匙串,在其中捡出开挂锁的那一把。虽然开过无数次们,但是我还是弄错了,我挑出的那把与挂锁钥匙很像,却不是。那把是四年前初到学校时留在我的书桌上的钥匙。

  我幻想过这把钥匙的各种幻想,也许它是开启某个密室门的钥匙,也许它可以打开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于是我把它套在了我的钥匙串上,随身携带了四年,幻想了四年。

  今天这个幻想破了,梦也该醒了。除了增加钥匙串重量,让我弄混开锁钥匙,它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想起,似乎我却没有过什么梦。不知自己这二十几年来在做什么,像个孩子。

  也许只是因为身边的许多相处日长的好朋友的离开导致我的突然地不清醒,可笑。

  也许再过些时日,这股孩子气就会随着我们逐渐退化的记忆慢慢消散,寥无痕迹。

  猪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美孚,希尔顿……

  忽而又发现,我整天都在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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